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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代碼及名稱:812文學理論
適用專業:文藝學中國現當代文學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中國古代文學
1、談談你對文學性的理解。(30分)
2、分析下面兩段話表達了何種文學觀念。(30分)
近人章炳麟:“文學者,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謂之文;論其法式,謂之文學。”
韋勒克:“文學研究不僅與文明史的研究密切相關,而且實在和它就是一回事。在他們看來,只要研究的內容是印刷或手抄的材料,是大部分歷史主要依據的材料,那么,這種研究就是文學研究”。([美]韋勒克、沃倫:《文學理論》)
3、下面是作家汪曾祺1987年在美國衣阿華大學一次筆會上說的話,請分析這段話的主旨含義(30分)
中國作家現在很重視語言。不少作家充分意識到語言的重要性。語言不只是一種形式,一種手段,應該提到內容的高度來認識。……語言不是外部的東西。它是和內容(思想)同時存在,不可剝離的。語言不能像橘子皮一樣,可以剝下來,扔掉。世界上沒有沒有語言的思想,也沒有沒有思想的語言。……我們也不能說:這篇小說不錯,就是語言差一點。語言是小說的本體,不是附加的、可有可無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寫小說就是寫語言。小說使讀者受到感染,小說的魅力之所在,首先是小說的語言。小說的語言是浸透了內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語言的粗糙就是內容的粗糙。
4、《論小說的社會學》一書中,戈德曼著重分析了社會精神結構和小說結構之間的同源性關系并以之解釋西方近代以來的文學史。例如在自由競爭的資本主義社會里,作品的主人公往往是努力奮斗的個人主義者,而到了壟斷資本主義階段,個人奮斗的價值日益喪失,作品的主人公也越來越失去其作為個人的熱情與個性,因而出現了卡夫卡式的作品。該如何評價這種研究模式,談談你的看法。(30分)
5、、下面是莫言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上發言的一部分,分析這段話的主旨并進行評論(30分)
我在故鄉生活了二十一年,期間離家最遠的是乘火車去了一次青島,還差點迷失在木材廠的巨大木
材之間,以至于我母親問我去青島看到了什么風景時,我沮喪地告訴她: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了一堆堆的木頭。但也就是這次青島之行,使我產生了想離開故鄉到外邊去看世界的強烈愿望。
1976年2月,我應征入伍,背著我母親賣掉結婚時的首飾幫我購買的四本《中國通史簡編》,走出了高密東北鄉這個既讓我愛又讓我恨的地方,開始了我人生的重要時期。我必須承認,如果沒有30多年來中國社會的巨大發展與進步,如果沒有改革開放,也不會有我這樣一個作家。
在軍營的枯燥生活中,我迎來了八十年代的思想解放和文學熱潮,我從一個用耳朵聆聽故事,用嘴巴講述故事的孩子,開始嘗試用筆來講述故事。起初的道路并不平坦,我那時并沒有意識到我二十多年的農村生活經驗是文學的富礦,那時我以為文學就是寫好人好事,就是寫英雄模范,所以,盡管也發表了幾篇作品,但文學價值很低。
1984年秋,我考入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在我的恩師、著名作家徐懷中的啟發指導下,我寫出了《秋水》、《枯河》、《透明的紅蘿卜》、《紅高粱》等一批中短篇小說。在《秋水》這篇小說里,第一次出現了“高密東北鄉”這個字眼,從此,就如同一個四處游蕩的農民有了一片土地,我這樣一個文學的流浪漢,終于有了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場所。我必須承認,在創建我的文學領地“高密東北鄉”的過程中,美國的威廉•福克納和哥倫比亞的加西亞•馬爾克斯給了我重要啟發。我對他們的閱讀并不認真,但他們開天辟地的豪邁精神激勵了我,使我明白了一個作家必須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地方。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應該謙卑退讓,但在文學創作中,必須頤指氣使,獨斷專行。我追隨在這兩位大師身后兩年,即意識到,必須盡快地逃離他們,我在一篇文章中寫道:他們是兩座灼熱的火爐,而我是冰塊,如果離他們太近,會被他們蒸發掉。根據我的體會,一個作家之所以會受到某一位作家的影響,其根本是因為影響者和被影響者靈魂深處的相似之處。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所以,盡管我沒有很好地去讀他們的書,但只讀過幾頁,我就明白了他們干了什么,也明白了他們是怎樣干的,隨即我也就明白了我該干什么和我該怎樣干。
我該干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用自己的方式,講自己的故事。我的方式,就是我所熟知的集市說書人的方式,就是我的爺爺奶奶、村里的老人們講故事的方式。坦率地說,講述的時候,我沒有想到誰會是我的聽眾,也許我的聽眾就是那些如我母親一樣的人,也許我的聽眾就是我自己,我自己的故事,起初就是我的親身經歷,譬如《枯河》中那個遭受痛打的孩子,譬如《透明的紅蘿卜》中那個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孩子。我的確曾因為干過一件錯事而受到過父親的痛打,我也的確曾在橋梁工地上為鐵匠師傅拉過風箱。當然,個人的經歷無論多么奇特也不可能原封不動地寫進小說,小說必須虛構,必須想象。很多朋友說《透明的紅蘿卜》是我最好的小說,對此我不反駁,也不認同,但我認為《透明的紅蘿卜》是我的作品中最有象征性、最意味深長的一部。那個渾身漆黑、具有超人的忍受痛苦的能力和超人的感受能力的孩子,是我全部小說的靈魂,盡管在后來的小說里,我寫了很多的人物,但沒有一個人物,比他更貼近我的靈魂。或者可以說,一個作家所塑造的若干人物中,總有一個領頭的,這個沉默的孩子就是一個領頭的,他一言不發,但卻有力地領導著形形色色的人物,在高密東北鄉這個舞臺上,盡情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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